麻烦了!

      李新说道:“我总觉得西北奴后面有人在指点他们!”

      “我也这么觉得。”唐坚道:“鸿胪寺这些年跟他们打了不少的交道,西北奴虽然狡猾,但是目光短浅。”

      窦玄龄叹声道:“西域还是有能人的,咱们不可以小觑天下人,就拿这四个条件来说。

      如果大乾给了赔偿,那就等于什么?”

      窦玄龄扫了众人一眼,“陛下曾言,不称臣,不纳贡,不和亲.....这一条可是写进祖训的。

      赔偿那岂不是说咱们大乾错了?

      日后攻伐西北奴,还如何站得住脚呢?

      送工匠,粮种,那无疑是资敌,还不如送他们一批武器。

      最后,承认西北奴,这就更不可能!

      西北奴叛徒也,曾经背刺大乾,若是承认,那置大乾何地?

      这四个条件,都是陷阱!”

      窦玄龄分析的很有道理,无论哪一条,都不可能答应。

      “要是对方一口咬死怎么办?咱不就彻底失败了?”唐坚黑着脸道。

      “那就等景云来!”李新道:“虽然这么说显得我们很无能,但是秦墨来了,西北奴人就知道什么叫害怕了!”

      窦玄龄不由点点头,“先拖着吧,慢慢磨!”

      三日后,摸延城中,伊稚斜收到了呼衍小权的急报。

      看着急报中的信,伊稚斜眼神一凛,立马把心腹召了进来,“秦墨挂帅了!”

      仅一句话,在场的人脸色都是一变。

      “什么时候的事情?”

      “秦墨可不好对付!”

      “单于,咱们要谨慎一些,秦墨可不是苏运那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