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只能想办法弥补。

    以前,他连战连胜,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的雄才大略。

    而是有一帮兄弟,为他补漏拾遗。

    这一刻,他彻底看清了自己,明白了自己的骄傲自大有多可笑。

    好在,这一切还不晚,还有挽回的余地。

    他回到大都督府,看着秦墨,长拜到底,“憨子,这次若不是你,我恐怕会沦为皇室的笑柄,被钉死在耻辱墙上。”

    “你少给我来这套。”秦墨眼皮都没抬,“要不是看在咱二十多年的交情上,你就算死这儿,我都懒得管。

    不过,现在真正的罪魁祸首已经找到了,就由你来审,奏折我会写。

    这样一来,你最多戴一顶被奸人蒙蔽的帽子。

    而且,我听说,当初是某个人给你献策,让你联姻的是吧?

    那人不是蠢就是坏,必须弄死了。

    你把名字告诉我,我写奏折上去!”

    李越神情尴尬,他怎么不懂秦墨的意思,说白了,就是继续找背锅的,把他的错误撇的一干二净。

    到时候来一个下属辅佐不力,就能最大程度把他从岭南失利的问题中摘除出去。

    若是被扣上一顶识人不明,愚蠢的帽子,谁还敢投靠他。

    “憨子,是,是......”

    “是谁?”秦墨已经拿起了笔,看着李越,目光平静,显然早就知道是谁在为李越出谋划策。

    一旦确定敌人,秦墨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管他男的女的,一刀下去,脖子还不是照样飙血。

    死人头一样难看!

    李越满脸纠结之色,“是,是......是明月,不过憨子,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她,当初来苍梧,根本没想到这边的局势会这么复杂。”

    “你带着她来岭南,本就做错了,当初贼妃那件事,就把周明月牵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