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像是喜欢一个人,明明很不情愿的,可回头才发现,自己居然不耻的喜欢上了她。

    “你们都是好样的,我以你们为荣!”秦墨上前,拥抱住两人,拍了拍两人的背,“等岭南战事平,我一定要去看看他们,我答应你们俩,那两千八百六十二个学生,都不会白死。

    我会为他们著书,立传,他们牺牲了,但他们的精神,却会永远流传下去。

    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山岳。

    他们是后者。”

    在这个年代,著书立传是特别严肃的事情。

    并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都可以写的。

    这人,不仅要用德高望重,还要才华横溢,地位崇高。

    秦墨是新学祖师,不仅如此,他还是新派小说家流派的祖师爷之一。

    才华,盖压大乾,地位就更不用说了。

    白不易元大真二人听后,激动万分,后退两步,跪在地上,“多谢秦师!”

    二人毕恭毕敬的行了个大礼。

    秦墨生受了。

    既然要做新学的祖师,那就必须定下名分。

    等两人行完了大礼,秦墨问道:“你们开蒙,入学,入仕,我都未曾提点,但你们拥我为师,那我就厚着脸皮问你们一句,可愿意拜我为师?”

    白不易,元大真激动到浑身发颤,两人毫不犹豫的道:“愿意!”ъìqυgΕtv.℃ǒΜ

    他们心里也是万分的忐忑,毕竟新学是他们整理秦墨的言论得来的。

    并没有得到秦墨正式的承认。

    打着秦墨的名头在外招摇,若秦墨不认,新学就是假学说。

    一开始,他们只是崇拜秦墨,随着拥趸者越来越多,他们其实也有点害怕。

    所以,学院让人来岭南支教,他们两个毫不犹豫来了。

    就是为了做出成绩,让秦墨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