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笑了笑,“祖皇帝喜欢,老奴就喜欢,祖皇帝不喜欢,老奴就不喜欢。”

      阿嗣撇撇嘴,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拿出了那本书,“这是阿祖写的结尾,你知道吗?”

      魏忠看到书的一瞬间,眼神就变了,他叹了口气,“太上皇,果然把这本书给您看了!”

      “为什么,为什么阿祖会让秦墨离开?”阿嗣追问道:“为什么阿嗣知道秦墨有反心,却不告诉我父皇?

      魏公,你是知情人,你说,为什么?”

      魏忠陷入了沉默之中,旋即幽幽叹了口气,摇摇头,“错了,都错了,都错了呀!”

      “哪里错了?”阿嗣情绪有些激动,“是朕跟父皇错了吗?秦墨他叛国了,成了贼逆,还打败了大乾,要是阿祖早点提醒我父皇,完全可以避免的。”

      魏忠有看报的习惯,他虽然在这里种树,极少出去,可外面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

      魏忠道:“秦墨从来就没想过离开大乾,这是祖皇帝的原话,太上皇也问过老奴,祖皇帝为何要这般!

      秦墨是真心对祖皇帝的,也是真心对大乾的。

      他没有对不起大乾,无论是国还是人,秦墨都对得住。

      所以祖皇帝心里是亏欠的。

      在祖皇帝神志出现问题的时候,他常跟老奴说:魏老狗啊,你说朕要是不在了,以后谁来保护那孩子?

      那孩子一片赤忱之心呐。

      那孩子是个七巧玲珑心,些许委屈,他不在乎,可如果你想动他,他心里是很清楚的。

      若是将他逼到墙角,他当如何?

      他必不是束手就擒的人。

      那时候,才是真正的灾难。

      所以,不管什么时候,朕都要站在那孩子的身边。”

      魏忠用李源的语气,模仿了一遍后,说道:“事实证明,祖皇帝是对的,若是把秦墨逼到了墙角,那么吃亏的一定是大乾。

      这是个很现实的事情,秦墨有倾覆大乾的能力,可大乾却不一定有镇压他的手段。

      似秦墨这样的人,从来都不能用常理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