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之后,天心陪着柳沅沚回门,又在京中呆了两天,这才携带妻儿离开京城。

      离开之前,他特地进宫去给秦相如他们磕了头。

      秦墨虽然口口声声说不让天心过来,可看到天心过来辞别,还是很高兴的。

      内心虽然不舍,秦墨却知道,好男儿志在四方,“既然认定了,就去做吧,无论结果如何,都是你自己的选择,自己不后悔就行了。”

      “孩儿明白,定当谨记父亲的教诲!”天心深深看了父亲一眼,又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给他磕头,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东宫。

      萧鱼柔倒是看得开,“他已经长大成人了,成家立业了,你我就不要用亲情绊住他的脚步了。

      他是龙是虫,靠他自己了。

      我对他的责任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把小儿子抚养成才就行了。”

      “你说我心肠最硬,我看,你比我心肠硬多了!”秦墨撇嘴道。

      “我这叫豁达!”萧鱼柔笑着道。

      秦墨将她拉了过来,“我要剖开你的心看看!”

      萧鱼柔也由着她胡闹,“那你可要小心了,我的心是黑的。”

      “瞎说,分明就是粉红的!”

      萧鱼柔啐了她一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

      天心离京,动静很大,有不少人追随他离开。

      虽然不懂天心为什么选择了资源贫瘠,人口最少的西部,但他们认定了天心,就不会怀疑自己的决定。

      而后来者,将这一第一批开发西部的人,成为西部先驱者。

      天心离开之后,秦相如再次在西京日报上刊登了禅让的信息。

      秦墨依旧是拒绝。

      三让三拒,也只剩下最后一让一拒了。

      秦相如心情极好,而秦墨则是抓紧了这为数不多的休闲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