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的人似乎早有防备了,自从这些藩国使臣进京,都不允许他们随意出来的,直到前两天才准许他们三三两两出来。

    就算这样,一路上六扇门的不良人也是随行的,不允许他们接触那些工匠,铁匠。

    这秦憨子是不是有病,这些使臣又不是有病,干嘛去接触这些工匠跟铁匠?

    这也就算了,还不允许这些使臣接近那些大臣。

    最令人摸不着头脑的是,狗皇帝居然也同意他胡闹!”

    尚武也不懂,但秦墨这么做,他们根本找不到机会。

    京城实行禁刀令,除了不良人和巡逻的禁军,谁要是敢携带佩刀,直接抓进大牢。

    而且六扇门真的太霸道了,釜底抽薪,以至于他们都不敢轻易露头。

    令人头大。

    “先把人退回来吧!”尚武摆摆手,旋即飞鸽传书把事情告诉了萧鱼柔。

    收到信的萧鱼柔也感觉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秦墨的每一步,看似鲁莽,可都暗含深意。

    她来回踱步,觉得这样闹根本无用,秦墨已经注意到了,随意露头反而会压缩他们的生存空间。

    她回了一封信,让他们不要露头。

    而此时,六扇门抓捕数千细作和前朝余孽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京城沸沸扬扬的。

    连李世隆都惊动了,“快,把景云叫进宫来!”

    很快,秦墨就进宫了,“父皇,叫我进宫有事?我忙着审讯犯人呢!”

    “前朝余孽和他国细作?”李世隆问道。

    “还不清楚,之前父皇不是在南城划了一块地给老师当宿舍吗,我今天过去视察,结果一家都没有拆迁。

    后面我觉察出不对劲,就把管理动迁的官员叫过来问了一下,说是有好多家勋贵都在这里买了房,不许拆。

    也不许量房,还说我给的太少了,一套房子起码要给几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