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功哼了一声,“秦墨不是说可以让你们免费蹭饭吗,免费的不喝,就知道喝家里的。”

    “秦憨子说这是谢礼!”

    “那也是给我的谢礼!”

    李存功说道:“十万两我掏了,你明天去问问秦墨,这烧刀子的生意能不能入股!”

    “爹,之前您不是不同意吗?怎么现在秦憨子价格翻了三倍,您反而要加入了?”

    “今时不同往日,你真以为秦憨子背后站的人是八皇子?”

    “除了八皇子还能有谁?”

    李存功指了指天,李勇猛微微愣神,“爹,您说,秦憨子背后站的人,是陛下?”

    “知道就好,千万不要说出来!”

    李存功看的清楚,秦墨之所以放出白糖生意,无非就是让他保驾护航。

    朝廷穷啊。

    有了海底捞和白糖的生意,能赚多少钱?

    稍为有点脑子都知道那会是一个天文数字。

    “好好跟秦墨玩,打好关系,有什么事听他的,知道不?”

    “爹,您之前不是不让我跟他玩吗,怎么又.......”

    “到底我是你爹,还是你是我爹?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行了!”

    李存功直接赏了他一个栗子,李勇猛捂着脑袋,“知道了,爹!”

    在鄂国公府内,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

    第二天,秦墨还在睡梦中,就被吵醒。

    “少爷,宫里来人了,快醒醒!”小六子摇晃着秦墨。

    “滚滚滚,谁来也不见!”

    秦墨正做美梦跟初蕊姐姐亲嘴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