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心里那个气啊。

    他就想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这也有错吗?

    他不求上进碍着谁了?

    李世隆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非逼着他,要给他授官。

    问过他本人了吗?

    段仑看着秦墨,心想,这奇葩也是大乾独一份了。

    从来没看过陛下对哪个驸马这么上心。

    又是国子监博士,又是工部主事的。

    大乾的驸马不少,但大多数授的都是虚职,有荣无实权。

    说难听点,就是皇家赘婿罢了。

    李世隆把玉带系好,让人取了秦墨口中的抹布。

    还没开口,秦墨张口就道:“岳父大人,你太霸道了,我都说了,我不想当官,不想上班,你非要把我抓来,还比我,打我。

    像你这样不讲理的岳父,我不想认了,放开我,我要回家!”

    高士莲都快吓尿了。

    我的小祖宗哟。

    这话能说吗?

    无舌冷笑,这憨子让陛下下不来台,这不是找不自在?

    李世隆也气的不行,他抗旨,他不来工部报道还有理了?

    自己给他授官,精心培养,还错了?

    “无舌,你个老银币,阴阳人烂屁股,你爷爷我什么时候骂岳父大人了,你给我等着,这仇我记下了!”

    秦墨是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