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驸马都尉已经离开了!”下人来报。

    “自己走的?”

    “是的,自己走的,不过驸马都尉浑身酒气,应该是喝醉了!”

    “呵,喝醉了都不敢进门,果真是个废物!”

    李玲喜欢能支配自己的男人,而不是被自己支配的男人。

    ......

    书房内,窦玄龄正在鞭笞窦遗爱,“不争气的东西,让你喝酒,让你去骂公主!”

    窦遗爱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他想到了秦墨说的话,大丈夫,要么有权,要么有钱!

    “你错了没有?”

    “没错!”

    “逆子!”

    窦玄龄气的浑身发抖,他扬起长鞭,可悬在半空又打不下去。

    他后悔了,本来求恩典,是想让公主庇佑窦遗爱,他知道自己的大儿子不堪大用。

    可现在看,自己错了。

    成婚一年了,他们二人居然没有同房。

    虽然她是公主,可也不能如此欺负人吧?

    可这都是自己犯下的错,他只能责罚窦遗爱。

    “你快快背负荆条,跟为父去向公主道歉!”

    “不去!”

    窦遗爱红着眼睛,“我是她夫君,凭什么要我跪她,爹,我知道她瞧不上我,没关系,我以后一定会做给她看,秦憨子说的对,男子汉大丈夫,必须有钱有权。

    儿子要跟秦憨子做生意,请爹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