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够悠闲的,明天就是冬狩的时候,大家都在家里苦练骑射,你倒好,躺在摇椅里睡大觉!”

    程大宝羡慕的不行,很自觉地从秦墨的书架上拿出一套杯子,给李勇猛斟了一杯酒,一口喝下烧刀子,寒气全无,“哈,爽快!”

    “一天到晚过来混吃混喝!”

    秦墨翻了个白眼,“说吧,赚了多少钱?”

    程大宝坐在软墩上,徒手抓了一把花生米,“那壁炉现在卖疯了,不过你家的产量太低了,整个京城供不应求,能不能多弄点,实在不行,我家派些铁匠去你家?”

    “滚犊子,那我家的技术不全都被你们偷学去了?”

    秦墨竖了个中指,“想都别想!”

    “大哥,别那么小气,咱们可是兄弟!”

    秦墨啐了李勇猛一脸,“没事叫憨子,有事叫大哥,你这一声大哥可真值钱!”

    李勇猛也没生气,说实话,他都被骂习惯了,“那白糖是真的好卖,供不应求,有多少他们要多少,我们把进货价抬到五十两一斤,还是不够卖!”

    秦墨轻轻晃动摇椅,“钱是赚不完的,不要哄抬价格,想办法把白糖卖到西域,或者藩国去,到时候进货价翻一番都没问题,一年出个几万斤,几百万两不就有了?”

    程大宝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几百万两,那不是比朝廷还有钱?”

    “这算什么有钱的生意,我这里还有更赚钱的生意呢!”

    两人呼吸都急促了,“大哥,你实话告诉我们,西山煤矿是不是藏着赚钱的生意?带着我们两个做呗?”

    “赚钱的生意你们做不完的,还是会别人留点机会!”

    秦墨道:“壁炉和白糖生意就够你们做很久了!”

    李勇猛有些失望,但是秦墨这么说,他也没有继续追问。

    “这一次一共卖出了六千斤白糖,我家的和大宝家的分子已经扣除了,剩下的二十四万两在外面!”李勇猛说道。

    秦墨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霜糖现在卖不出去了吧?”

    “已经沦为贱价了!”

    李勇猛坏笑道:“那边一降再降,也就比红糖贵两倍!”

    这也在秦墨的意料之中,“铁炉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