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陛下他才不是昏君,他只是.......生不逢时罢了。”尉迟信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显得格外的没有底气。

    秦天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不信吧?我还记得我们学习历史的时候,书中是这么评价周炀帝的。

    周炀帝开科举,挖运河,安北奴,乃不世之功的君王。

    虽然刚愎自用,好大喜功,可做的的确也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情。

    之所以反周,不过是动了世家门阀的利益罢了。

    十八路反王,不过是世家门阀的走狗。

    要知道那时候的大周,无论是储备粮食,还是繁华,都是不输给几年前的大乾的。

    可惜了,周炀帝三征高力不得,可如果赢了呢?

    周炀帝是不是就是千古帝王?

    最后大周的资产不是让大乾捡了个便宜?

    你心知肚明。

    小皇帝无有任何功绩,还妄图学习周炀帝?

    他连周炀帝都不如。

    你这个老东西,居然还觉得自己的皇帝不是昏君?”

    秦天嗤之以鼻,说的尉迟信雄一张黑脸涨的通红。

    这羞辱,可比纯粹的人生攻击要厉害的多。

    尉迟信雄觉得憋屈极了,这秦族人,跟秦墨一个德行,丝毫不懂得什么他娘的叫尊重。

    想他尉迟,也是英雄一世,到头来,居然落得被小辈嘲讽的下场。

    不过,谁让自己是阶下囚呢。

    秦黑拉了拉秦天,随即说道:“尉迟将军可以好好想想,是继续抱着旧想法,死忠大乾,还是拥抱新未来,全都在尉迟将军一念之间。

    对朋友,大明向来友好,对敌人,大明也不会留情。

    既然是敌人,那么他是什么身份,一点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