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在歌颂大明皇帝的同时,也在贬低北奴。

    又岂止是下水道的老鼠?

    一些北奴的人活了下来,他们的子嗣是最悲惨的。

    大明虽然赋予了他们普通人的身份,但是那些人却不肯放过他们。

    日子过的特别凄惨。

    她一把打掉了乌都得手,然后捡起地上的丝巾,慢条斯理的重新围好。“我是老鼠,你难道就不是了?贬低我,你能得到什么?”玫瑰冷笑一声,“你以为,靠着你那些人,就能够颠覆大明吗?

    你想太多了,我并不看好你,或者说,我不看好你们这些人。

    你们要是真的有本事,那就不要拿普通人做要挟。

    父亲他是个英雄,但是他的儿子,却是个老鼠。

    一个威胁自己姐姐,拿普通人做要挟的懦夫!”

    乌都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一巴掌将玫瑰抽倒在地上。

    玫瑰嘴角渗出了血液,倒在地上,小肚子的疼痛,让她痛不欲生,但是内心的痛苦,却比身体的肉疼,要夸张一百倍。

    玫瑰冷笑起来,“打,使劲打,最好把我打得遍体鳞伤,那样窦遗爱来找我的时候,肯定会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到时候该怎么解释才好呢?

    我总不能说,是自己打的吧?

    我亲爱的弟弟?”

    乌都蹲下,撩起她的裙摆,“才一天你就这么狐假虎威了,要是让他多睡几次,岂不是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那种羞辱,在玫瑰看来,比窦遗爱强烈百倍。

    最起码窦遗爱并没有强迫她。

    最起码窦遗爱很直白,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没结果人家也不纠缠。

    是她自己,去纠缠的窦遗爱。

    “你的眼神很恶心,乌都,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没关系,来吧,反正你是个畜生,我就当被畜生咬了!”玫瑰戏谑的眼神让乌都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