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高声道:“京师今日之繁荣,有我秦墨的份,大乾今日之繁荣,有我秦墨的功。

    这里很多地方,都有我的痕迹。

    很多百姓都信任我。

    你们说,我能看着他们死吗?

    你们或许会说我秦墨虚伪,一边攻打一边说着这种话,可我告诉你们。

    若你们的妹妹被欺负,你们会忍气吞声吗?

    我秦墨成立世界会,和大乾共治理这天下,难道是假的吗?

    我让阿嗣过去,会对他动手吗?

    我秦墨,两次来了大乾,死了吗?

    是你们的皇帝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原本大乾和大明,分治东西。

    不说永远和平,但是我曾跟我父皇保证过,我在时,绝对不会对大乾动手。

    可是呢,为何要将我的好心好意当成驴肝肺。

    我秦墨若是要天下,早就叛逆了,又何必拖家带口,跑到海外去求一个生机?

    是我秦墨的错吗?”

    秦墨大声的质问着,“这孽障,剥夺了我外甥的权力,世人都知道他做的是错的,可无一人站出来指正。

    你们这些大臣都是干什么吃的。

    我秦墨一走,你们就都成了酒囊饭袋了?”

    李新等人无地自容。

    那些将士都说不出话来。

    “原本,我是想直接让大军推过来,但是我想,如果继续打下去,让仇恨延续,这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所以我来了,我想趁着现在及时止损,我愿意退让一步。

    我可以保留大乾的国祚,但是东西必须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