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蔓儿的脸,立刻高高肿了起来,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三哥,干嘛打我?”

    季子坚道:“我现在打,是为了要保的命,偷了父皇的令牌,纪太尉和刑部尚书已经进宫去告状去了,所以,现在,我必须带着入宫去向父皇负荆请罪,到了父皇面前,最好给我哭得可怜一点,表现得悔过一点,不然,母亲也会被连累死的。”

    季蔓儿被吓得脸色铁青,一时连哭都不敢了,只是时不时的抽泣两声。

    “走吧。”之后,季子坚便带着季蔓儿上了马车,快马加鞭赶往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