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四,晴。

    今日心情很是郁闷,男言之隐似乎越来越严重了。青鸟也笑话了,这个仇先记下,待我看好之后,一个一个让她们哭着喊爸爸。

    狠狠地摔下手中毛笔后,姜婻将桌上刚写好的这篇日记,在手中狠狠地揉捏成一团后,猛然朝着窗外抛去,发泄般的一道剑指轰击在那团可怜的日记草纸。

    呯的一声。

    纸屑漫天。

    仇怨顿消。

    但,男言之隐却还在。

    ......

    鱼幼薇房间。

    昏昏沉沉睡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的鱼幼薇,捂着自己胀痛的头,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睡梦中的那个梦,清晰可记。

    梦中老人的神态言语,鱼幼薇都还记得。

    环顾了一圈后,鱼幼薇发现自己依旧身处这个没有任何变化的房间,不禁轻叹了一声:“做梦而已,怎么还期待上了。”

    而就在她自嘲时。

    她的大脑猛的一沉,一股庞大的信息瞬间涌入她的大脑。

    “啊,这这这...”

    鱼幼薇傻眼了。

    脑海中多的信息,她很清楚。

    正是睡梦中,那个被她从道德林中救起的老人,所传入她体内的八百年儒学精髓。

    “莫非,这一切都是真的?”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她脑海中形成。

    鱼幼薇下意识便催动了自己体内的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