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舞池那边——”

    “我是来找你的,安德森上校。”

    抬头看了一眼对方,独自喝酒的老白男眉头的皱纹更深了。

    “拉姆利博士?”

    “你这样身份的人,也来这里消费?”

    被称为‘安德森’的老白男穿着身褐色的衬衫,胸前两个衣兜的那种,原本硬挺的衣领已经松松垮垮,加上胸前解开的扣子.都无一不在透露着难以掩盖的落魄。

    而坐在他对面,文质彬彬的老白男,可是拿过各种奖章、包括诺贝尔奖的学术界大佬。

    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来如此穷酸的酒吧?

    “哈哈哈~~老朋友,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吗?”

    面对拉姆利博士爽朗的笑,喝酒的老白男只是举了举手中廉价的酒瓶。

    “博士,如果我还没有退休,也许能称得上伱的‘朋友’;但是现在,你看——”

    摊开双手,示意对方看看自己身上廉价的衬衫:这种褐色的衬衫,是阿美利加夏季军服的款式,如果不是手头拮据,没人会穿这一身出门。

    当然,还能在这里买醉,就证明阿美利加的‘穷困’,和其他国家的‘穷困’有着本质的区别。

    “我知道,我知道。”

    “你的儿子生意失败,把你的退休金都赔光。”

    拉姆利博士耸了耸肩,对于发生在这位‘老朋友’身上的悲剧,他也仅仅只是感到遗憾而已。

    自从退休之后,对方就不是他们那个‘圈子’的人了;何况对方还有一个不孝子,在商场屡败屡战、屡战屡败,把他老爹:也就是眼前的安德森积攒的‘积分’都败光。

    不过嘛,现在不同了。

    “老朋友,我有一份工作介绍给你。”

    “如果你能胜任这份工作,你将获得比以前.不,是以前完全不能相比的地位和利益。”

    “我?!”

    放下酒杯,老白男抖了抖自己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