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甚至看过他们三个人进同个房间。”

    “啊?这……”

    “嘘……别再说这个了,不要命了?”

    “好吧。但是……他真好看吧?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

    “也不过是个贱货。”

    “喂,贱货,什么时候轮到我骑?”这样张狂刺耳的调笑安诗白习以为常。

    安诗白从他们贪婪赤裸的眼神里猜到了,在他们的幻想中,即便关起门来,自己也一定是那个蜷跪在地上摇尾乞怜的人。

    会长高大威猛、西装笔挺,有着黑白通吃的社交技巧和圆滑手段,在码头枪战和上流舞会中都游刃有余,甚至有人能将他评价为“一个亲和豪爽的领袖”,绝对没有人会想到他只有在窒息的边缘才能高潮。

    军士长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训练有素,脸上的表情和他的枪把一样稳,没有人见过他任何可以称得上是波澜的情绪。这人就像一池冰冻的暗湖,只有安诗白见过他唇角潋滟、潮水漫溢的样子。

    鬣狗们私下这么议论安诗白:

    “在我们面前一副高傲的样子,关起门来就撅着屁股等会长可怜他吧?”

    “依我看,按军士长的脾气,早晚把他肏死在床上。”

    “每天都做那么久,早玩坏了吧……”

    但那些鬣狗完全搞错了,因为安诗白才是骑在会长和军士长身上的人。

    幽暗的卧室里,安诗白坐在会长身上,从身后用皮带勒紧他的咽喉。

    “会长,你身体里好热,咬得太紧了,但如果我这么做,你就会很舒服吧?”安诗白俯在他耳边呢喃,发狠地挺腰抽插。

    ”嗬啊……安……”

    “会长……如果你还能叫出这样好听的声音来,说明我该用点力气了。”

    男人西装尽褪,紧咬下唇,热汗淌过宽厚后肩上的斑驳枪痕,潺溢出黏腻体液的湿穴迫切吸吮着身后硬挺的玉茎,紧实的腰臀在安诗白的腿间起伏扭动。

    安诗白并不能完全享受当进入的一方,但依然得承认会长是一匹世间难得的良驹,湿热紧实的后穴和雄健的身体都足够让自己胀得更大、更硬,直至涌泄。

    军士长虽然职级低于会长,但在做爱这件事上,某种程度来说,更难讨好。他的身体像一尊出自大师之手的雕塑,但是看他沉默脱下衣装的过程,安诗白就足以硬起来。

    “跪下……”惜字如金的命令话音刚落,滚烫粗硬的巨物就抵到了安诗白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