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得声音都哑了,阴部被撞得发麻,萧远粗硬的阴毛撞在细嫩阴唇上,又痒又痛,偏偏他痒痛间还骚贱的渴望下一次撞击——好止止这痒痛来。

    也不知做了多久,萧远仿佛不知餍足,他看着景玉宁痉挛不止的身子,隆起的小腹,心里满是征服欲和满足感。见景玉宁吐着舌头失神淫叫,他瞧着露出那截红舌头,唾液晕得水光淋淋的红唇,竟生出一股吻上去的冲动。

    萧远大惊,骂自己真是疯了,竟然对着这个日日折辱他的人萌生出这种想法来。他攥紧景玉宁胯部,快速撞击几下,射完这一轮,拔出阴茎来。

    龟头和柱身都被水光浸泡得透亮,上面还有丝丝血迹,显得阴茎越发威武雄壮。被按着操了许久的小穴没了那粗棍子堵住,穴口开开合合,一波波淫水混着精液和血丝顺着那红洞静静流淌,划过会阴和股沟,在菊穴处汇成滴落在地面上。

    萧远咽了咽口水,舌头不停分泌唾液,他忍住舔穴的冲动往下看去,发现景玉宁还有一处漂亮极了的粉嫩菊穴。

    ......

    景玉宁醒来时,萧远在不远处打坐,他抬脚想站起来,却只觉下体痛得厉害,像被撕裂成数瓣,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痛。

    昨日记忆慢慢回笼,太过心惊,第一反应竟是愣了半天。恨意慢半拍浮上心头,他咬牙切齿,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灵芝都被他咽下肚了,却一点反应也无,还生出那股子欲望,叫他被萧远那贼人奸了又奸。

    指尖嵌入肉中,扣出血迹来。景玉宁气得发疯,手颤抖的摩挲半天才寻到掉在一旁的佩剑,他调用出全部灵气朝萧远心脏挥出一剑。

    今天非得杀了这人不可!

    灵气包裹着剑身,以不可抵挡的姿态朝萧远挥去,却在触及到他心脏时被萧远身上蓦然散出的强大白光震断,景玉宁作为施法者被反噬,捂住胸口喷出口血来。

    萧远疑惑的睁开眼,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扫过断裂的剑,视线凝在景玉宁嘴角的血迹上,惊疑的猜想,难道是景玉宁本来要杀他,但是不知道为何突然反悔,因此才遭了反噬。

    莫非是不忍心杀他?心脏猝然跳快了些。

    萧远走到景玉宁身边,看着他衣裳凌乱,被操弄的痕迹赤裸裸的横陈在身体上,色情又美丽。他默默红了脸,沉默片刻,道,“我...我会负责的。”

    见景玉宁嘴唇扯出个讥讽的笑,他赶在景玉宁出言讽刺之前,补充道,“我不知为何,刚刚一醒来,发现身体里有了灵根。”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你放心,我会努力修炼的。不会...不会再让人叫废物了。”

    不会再让你觉得丢脸了。

    景玉宁脸色突变,变得难看极了。他知道萧远身体里有高人留下的法术,也没想着真的能杀了他,只是明明是他吞吃下肚的灵植,怎么药效反倒发挥到萧远身上去了!

    回想起吃完灵植前后发生的怪事,景玉宁面色古怪,竟是气笑了。

    好你个天道,以万物为刍狗,偏偏把这废物当个宝。他说怎么运转几周天灵气之后浑身滚烫像是中了春药呢,原是为了让他把药效渡给萧远这废物。

    本来以为重活一世,一切都会不一样,没想到该是萧远的就只会是萧远的,旁人无论如何都夺不走分毫!

    这道理他在上一世被困在萧远身旁时就有所见识和领悟,可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才知道什么叫切肤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