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宁被打得痛极了,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护住被肆虐的臀瓣,萧远却把他合拢在一起握住手腕,扣在尾椎骨上,另一只按在他脖颈,让他呈现出胸乳紧贴床面,屁股却高高翘起挨操得淫荡模样。

    萧远高高在上的挺腰插穴,不屑又冷漠的骂他,“贱货,两个穴都被我肏烂了,还装什么纯呢?”

    他又甜蜜的俯下身来,吻他凸出漂亮的肩胛骨,着了魔丝的喃喃道,“好漂亮,宁宁好漂亮...”

    鸡巴在进出间不知擦过哪里,只见景玉宁突然用力仰头放出声高叫,“啊...”

    萧远十分敏锐的感觉到这是他的敏感点,对着那处抽插不止。龟头擦过肠壁上一粒凸起,把它压得下凹,景玉宁身上像过了电一样,酥麻不已,身体止不住的打摆子,鸡巴颤巍巍,喷出一波稀薄的精液。

    萧远闷笑不止,松开制住他的手,在他刚刚射过疲软不已的鸡巴上撸动,听着景玉宁似痛似愉的哼声,“宁宁跪好,等下射给你好不好?”

    景玉宁发麻的两只手战战,复又撑起胸乳,他鸡巴今天射了数次,在不应期被萧远撸动,疼痛不已,只能哑着嗓音哭着求饶,“别摸了,别摸了,好痛呜呜呜...”

    “宁宁鸡巴好可爱,这么小一根鸡巴,操过女人吗?能让人爽吗?”

    鸡巴在抽插和撸动间硬起,花穴滴滴答答流着水,景玉宁哽咽摇头,“没有,没有,”他已经知道怎么说话能让自己少受一些罪,“只让你操过,只给你操过呜呜呜...”

    萧远呼吸又急促起来,掐住他胯骨往后拖,深深地把鸡巴里套,阳具进到更深处,两颗囊袋挤压在肛口,厮磨着想往里面塞,“怎么这么骚这么荡呢,还说自己不是母狗,是不是天天撅着屁股等着野男人给你播种?”

    景玉宁摇头,眼泪都被甩飞,他不想答话,故意收缩着菊口去刺激体内的鸡巴,果然得到了男人发了疯似的往里顶,挺翘的龟头在进出间此次碾压过那里掌握着人快欲的小豆,叫景玉宁全身心陷入欲望的漩涡中,快活不已的尖声淫叫,爽得不能自已。

    他那鸡巴又要射了,再一次到了顶点,明明囊袋都得空扁扁,却还是抑制不住欲望。他抖抖身子,眼睫轻闭,骚叫着迎接这泼天快感。

    哪知料想中的快感没能如期到来,萧远手掐住他精管,放缓了速度慢慢抽插起来,惬意的笑着,“小母狗想射了?主人还没同意呢。”

    景玉宁要被折磨疯了,他汗涔涔,泪津津,浑身又湿又热,慢慢的抽插叫他空虚痒热,不能射精又让他在欲罢不能的难言高潮中不能得到释放,他哭着求萧远,想得到一丝怜惜,“求求你了,让我射吧,让我射吧呜呜呜...”

    萧远额头忍得青筋宝起,却还是慢条斯理的在体内慢慢研磨,“宁宁,我们一起射,一起射好不好,骚屁眼夹紧点。”

    在这样望不到的尽头的磋磨中,景玉宁觉得时间在眼前无限放慢,他听话的夹紧屁眼,却一次次被顶开,他没有力气,不知道萧远在这么温柔又缓慢的性爱里什么时候才能射,他欲死欲活,到了崩溃境地,竟似娃娃般发出爆哭的呜哇声,“求求了,让骚母狗射吧...呜呜呜...”

    “我是萧远胯下的母狗,是萧远的婊子,荡妇,求求你了,让骚母狗射吧呜呜呜...”

    萧远发出一声轻笑,掌控着景玉宁全身心让他感到满足,鸡巴又开始快速顶弄起来,他喘着,“一起射。”

    鸡巴在数百次快速抽插中抖了抖,随着第一波精液打在肠道壁上,景玉宁松了口气,他紧缩的精管被松开,在后穴精液的击打中激动的开始放松马眼,哪知喷出的不是精液,而是一股股微带骚黄的尿液。

    尿液随着他哭咽一股一股流出,把被单染得湿透,巨大的羞耻心让他喉咙似哽住般发出疼痛来,他惶然的掉眼泪,又害怕萧远看见他这般不知羞耻的一面,快乐又害怕的流着尿,身躯颤抖不止。

    可萧远还是看到了他射出的是尿而不是精,笑弯了眼,调笑他,“宁宁被操尿了,好可爱。”

    景玉宁忍不住缩着身子,害怕人看见他,却被萧远抱在怀里,他听见萧远不怀好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也尿在宁宁屁眼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