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比过半,以景玉宁的实力他赢得毫无压力,只是萧远却是比赛中杀出的一匹黑马。

    前面两场他以独绝精妙的身法和计谋取胜,后面两场更叫人惊讶,在被人打得奄奄一息时,居然激发出了灵根,打败对手赢了比赛。

    这事惊动了不少人,皇帝一查,以前也有过记载,在面临绝境时有极低的概率疏通经脉,获得灵根。此事被人津津乐道,已成为一桩奇事。

    景玉宁却深感不妙,那日情形他看在眼中,敌人招招狠手,是奔着把人打死打残的念头去的,因此他找不到由头质问萧远为何暴露灵根,更别提暴露后他口中威胁说出的危险情形全然没发生。

    萧远一旦恢复灵根,虽然掩藏了部分实力,可景玉宁又怎么能赢过他。擂台上不论生死,正是萧远报以前仇、雪羞辱恨的好时机。

    比赛的人一天一天减少,焦虑在心中慢慢加深,最终在二人抽签对上时达到顶峰。

    那穿过眉心的一剑在梦中时常上映,萧远面容冷酷,眼中带着鲜明的恨意。

    景玉宁额头满是冷汗,从梦中惊醒。萧远就在身旁,睡得沉静又安然。

    前世冰冷面容和如今的睡脸在面前重叠,杀心渐起,景玉宁手覆上萧远喉结,慢慢收紧。

    萧远眼睛骤然睁开,眼底无一丝睡意,惊得景玉宁后背出了一身汗,心脏骤停,又狂风骤雨般跳动起来,被抓包的心虚感叫他无措的松开手,嘴唇无语的上下张合。

    萧远似是没有发觉,依恋的蹭着他的脸,声音沉沉,“宁宁,舌头伸出来,我吃吃。”

    在慌乱中,景玉宁伸出半截软舌,被萧远烫热的口腔含住,粗暴的轻咬重吮,舌面麻得没有知觉,唾液打湿下巴,粘稠的水声在昏暗的房间里作响。

    萧远精壮的身体压在景玉宁身上,灼热的温度在四周蔓延,一柱擎天的棍体抵在腿间,景玉宁穴口馋得湿润无比,萧远手指摸进去一手都是水。

    手指微张,水液形成的膜拉开又被扯断,萧远鼻子轻嗅,他笑道,“好骚啊。”

    景玉宁侧头,漏出一个红透的耳垂,却被男人含进嘴里重重的咂,酥麻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激得他小股打颤,手欲拒还迎的推拒,“不要唔啊...”

    鸡巴顺利捅进甬道,狠狠操着嫩逼,景玉宁哭咽不止。眼前龙凤交叠的帘不断晃动,床也随着二人动作摇晃不止。

    透过眼睛的水雾看萧远,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可怖,脸庞是模糊后的柔和,情潮上脸,是被欲望蒸熟的红,爽快时眼睛微眯,喘息性感低沉。

    景玉宁紧紧抱住他,恐惧随着颠簸层层消减,他讨好的伸出舌头,引诱萧远来吃。

    等吃完舌头,发麻的舌体好似让语言功能丧失,那句“让让我”卡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来。景玉宁吸吸鼻子,头埋在萧远颈侧,唇紧贴着萧远血管,在萧远射精的间隙,几不可闻的摆出几个口型。

    我要赢。

    到了第二天景玉宁才发现不妙来,因为前一晚的纵欲,他腿间那朵肉花被摧残得厉害,疼痛感如影随形。他隐下疼痛,冷脸仇视的盯着萧远。

    萧远笑笑,贴心的替他穿好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