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宁被他磨得险些崩溃,那鸡巴不再抽送,仅用冠头一下一下搔刮着紧嫩的穴心。景玉宁脚趾蜷缩着,他快被瘙痒和难以名状的空虚淹没,哭得泣不成声,手胡乱抓扯着,“别出去...我要...我要...唔啊...”

    萧远低下身子,两张嘴挨得极近,他看着景玉宁意乱情迷的脸,诱哄着,“王爷,你想要什么,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景玉宁无处安放的手又牢牢圈在萧远脖颈上,他声音都是哭腔,不仔细听都不能分辨他说了什么,“要鸡巴,大鸡巴插逼,要大鸡巴操...呜呜呜...鸡巴...逼好痒呐...呜呜呜...”

    鸡巴在穴里突突跳着,被这么一张嫩嘴含着却不抽送,萧远忍得辛苦,却还是一副不近人情模样,逼着景玉宁回答,“要谁的大鸡巴操逼?”

    景玉宁在他身下迷乱的扭动着水蛇一样的腰,被汗浸湿的发丝黏在脸侧,嘴唇贴着萧远嘴唇厮磨,无师自通的勾引着,“要废物...不...萧远的鸡巴插逼...”

    他彻底崩溃了,哭喊着,“要萧远鸡巴插逼...”

    萧远呼吸一窒,阴暗的想着这可不是他想吻景玉宁,是景玉宁亲自求他亲的。

    他一边品尝着那平日里惯出恶言的嘴,惊讶的发觉这张嘴竟然也甜软得惊人,叫人尝了就不想放下,一边如景玉宁的愿,下体开始疯狂的抽送。

    ......

    景玉宁睁开眼,脑袋满是纵欲后的钝痛,一动女穴就跟挨了鞭子一样,火辣辣的痛得不行。忆起昨日被萧远日得几近癫狂,被逼着说些不要脸骚话的自己,景玉宁眼中满是戾气,手指把被子抓得扭曲变形。

    恨意像是一条盘尾的毒蛇,在耳边嘶嘶作响,叫嚣着,杀了他,杀了他,这人怎么敢如此轻薄他。

    “秋日,秋日!”景玉宁一开口被自己嘶哑嗓音惊到,他忍着喉间干涩唤着秋日。

    秋日一直候在门口,听了一夜的孟言浪语,听见景玉宁唤他,红着耳根子踏着碎步到床边,低着头不敢看主子。

    景玉宁压抑着怒气,问道,“萧远人在哪?”

    秋日一惊,心想这废物一朝承了宠,只怕真飞升成王妃了。脑中快速闪过往日里欺凌那废物的画面,他暗道不好。

    脑中思索片刻,他笑得欢快,说,“正在外头扫院子呢,早吩咐了让下人来做,偏生王妃勤快得很。”

    景玉宁阴沉着脸,吩咐秋日替他穿上外衣。

    秋日一边替他穿衣,一边心惊得厉害。景玉宁脖颈间遍布深红吻痕,连那嘴巴都微微红肿着嘟出来,虽然还是往日阴狠模样,眉眼间却是藏不住的春意,叫人心神跟着荡漾。

    穿好衣服,景玉宁被秋日搀扶着往门口慢慢走去,走动间红肿外翻的穴肉相互摩擦着,娇嫩的软肉上像是覆了条火蛇,辣痛得厉害。每走一步,景玉宁心里恨意便更深上一分,走到门口时,恨意已深入五脏六腑,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吩咐秋日去库房里取鞭子。

    萧远看见景玉宁走出来,见他面色不虞,还是拿起扫把走了过来,有些忐忑的道,“王爷...”

    “跪下!”

    耳边响起一声怒喝,萧远意识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然先一步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