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肉被撞得酸胀又痛快,景玉宁发出尖叫,不设防的舌关又被萧远侵入,滚烫粗厚的舌头强制霸道的禁锢住柔软小舌,带着热气的涎水被渡到景玉宁嘴里,他被烫得呜呜叫,眼睛又落下泪来,无声的哭泣着。

    为了不让修炼者懈怠,练功房只设有一蒲团。

    景玉宁屁股被放置在他常年练功打坐的蒲团上,被萧远压在身下,鸡巴对着嫩穴猛凿不止,力道之大像是要把这口穴撞烂,顶得景玉宁不住往后退,可稍稍远离那叫人魂也被顶出去的力度,就被一双手拖回,继续承受粗暴的撞击。

    “啊...逼要被肏烂了...呜呜呜...不要了...”

    萧远正含着他耳垂嘬吸,听见他淫叫竟是笑了,说话间热气打在耳骨上,激起一阵阵战栗,“把王爷操成大烂逼好不好,大鸡巴把下面操松,操成随时随地流水,鸡巴一捅就进的大松逼好不好...”

    景玉宁摇头,穴内含得更紧,他呜咽着哭道,“不要...不要大烂逼...”

    萧远被吸得头皮发麻,他深吸口气,按住那细腰猛肏数百下,鸡巴开始一股股射精。

    灼热的阳精喷在敏感娇嫩的穴肉上,景玉宁被烫得发出刺耳的尖叫,他下身一软,穴内淅淅沥沥喷出一小股淫水来。

    鸡巴自淫穴抽出,积攒了好几次的鸡巴和刚刚射出的一股股精液没了堵塞,像失禁一样从腿心间流出。

    景玉宁羞耻的想合拢腿,却被萧远掰开,火热的视线带着浓浓欲念望着那口被白浊精液糊住的艳丽逼口,勾得呼吸都急促几分。

    穴里没了鸡巴操干,火一样的热度又在体内横冲直撞,穴内又升起空虚感,景玉宁难耐的扭着腰,声音在经历几场情事后变得过分娇媚,“逼痒...要大鸡巴操逼...好热好痒呜呜呜...”

    萧远一愣,似是没想到这次景玉宁情欲发作得这么猛,他虽只泄了一次,景玉宁却是泄了三次。

    他目光凝在景玉宁前头东倒西歪的阴茎上,景玉宁腰腹间都是这小东西吐出的精液,稀薄得像水,不知道射了多少次。

    给景玉宁小阳具帮上一绳结,萧远懒懒坐在地上,修长两腿大张,阳具蛰伏在胯间。

    景玉宁此刻被情欲折磨得厉害,尝过鸡巴滋味的穴比以往更加空虚难受,他并拢双腿磨逼,却像隔着鞋底搔痒,他哭叫着,“萧远...操操我...操操我...”

    萧远看着景玉宁身下那口被操开的逼,逼洞被操得圆乎乎张着,两瓣阴唇被囊袋打得淫靡不堪,鸡巴禁不起诱惑立起了头。偏偏他要装假正经,皱着眉看着身下挺立起的蘑菇头,苦恼道,“刚刚射过了,硬不起来怎么办,不能给王爷止痒。”

    景玉宁慌了神,一双哭红的泪眼看着他,红唇嘟着向他求助,“怎么办...怎么办呜呜呜...”

    萧远眼神沉沉,吐出的热气让空气都滚烫起来,他声音被情欲熏得喑哑暗沉,“舔舔它,王爷,舔舔他,马上就能硬起来了,硬起来就能操逼止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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