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走到白应芙身后,却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她周围的人见状,以为是她的客人,便指了指后面,提醒她:“白小姐,是不是有人找你。”

    白应芙听这话,扭头一看,瞳孔瞬间放大,她立马把头转了过来,她此刻几乎要窒息,张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周围的人都是她请来看展览的客人,见她这模样,面面相觑。

    数秒,白应芙才挤出了一个微笑,用颤抖地声音说:“大家先自己看看,我失陪一下。”

    说罢,她立刻往右手边的休息室疾步走去,那是李修远吗?她边走便问自己,那个人很像李修远,真的好像,她甚至不敢回头再看一眼确认。

    泪水止不住地从眼中滑落,心中莫名涌上来的心酸让她失控。

    休息室门口,她的左手腕被人从后面一把抓住,这手,是他的手,她能感觉出来。

    她止住了脚步,但依旧不敢回头,止不住的cH0U泣起来。

    “你是在哭吗?”李修远在她身后说。

    白应芙将头埋得很低,头发从双肩垂下,遮住了她的面庞,她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哭声。

    “我能理解为,这是你对我的愧疚吗?”李修远还是紧紧地抓着她的手。

    她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力度和温度,半晌,x1了x1鼻子,抬起头,用右手抹去了脸上的泪珠。

    她想要cH0U出自己的左手,却还是被李修远紧紧拉住,一点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展览馆里,人来人往,没有注意到角落的休息室外,有这么一对男nV。

    “你很恨我吧?”她终于开口说话,她的声音很小,说的那么胆怯,那么底气不足。

    恨这个词是她能想到的李修远对她的唯一的情感,毕竟,五年前,她那么残忍地离开了他,决绝地在他几乎跌入深渊之时,将他抛弃了。

    “你希望我恨你吗?”李修远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看不见他的表情。

    白应芙不说话,她希望他恨她吗?她不知道,但如果,她是他,一定恨Si自己了。

    “你以前就是这样,自己做了错事就不说话,别人做了错事,就得理不饶人。”李修远说着从她身后走到她的面前,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x口,又说:“你m0m0看,我还有心跳吗?”

    心跳这两个字,明显带着哭腔。李修远从小就不喜欢哭,什么事情都能忍住。五年前,他家里发生巨变,白家及时cH0U身,将关系撇得gg净净,白应芙和他分手,转头去了香江。

    那时他脑袋发懵,巨轮将倾,他似乎是一条小鱼,当时无可奈何。

    他万万没想到,他娇娇软软的nV朋友,能那么决绝地提出了分手,将他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