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往苏家的大门里面望了一眼,心里升起了八卦的心思。

    “同志,请问刚才那丫头的信是从哪里寄过来的?”

    邮递员,笑了笑,有些为难。

    “不好意思,我们邮局有规定,没有经过本人允许,我们邮递员是不能随意透露寄信人的信息的。”

    “这样啊,那不好意思了,我也就随便打听一下,不能说就算了。”

    王小娥讪讪着,说完,她又往苏家大门里面瞄了一眼,这才转身回去了。

    邮递员一边整理着邮包,一边意味深长的朝着苏琬家看了一眼,又朝着王小娥的背影看了看。

    他在这个岗位上干了快两年了,一直负责石桥村这一带的信件,陆承川这个名字他早就熟记于心了。

    从寄信的地址上,他也知道这个叫陆承川的是一名军人。

    几乎每个月这个叫陆承川的都会给陆家来上一封信,随信来的还有一张汇款单子。

    而每次在家里收信的几乎都是王小娥,不过偶尔有次例外,会出来个上年纪的老人。

    反正每次过来,他都没有见过这个家里有年轻男子。

    时间一长,他连这家有几口人都清清楚楚的了。

    再加上王小娥也就比陆承川大了一岁,家里还有几个孩子,他就自然而然的把陆承川当成了王小娥的男人。

    男人在部队,女人在家里养孩子,伺候公婆,这种情况也很常见。

    可是今天就有点儿奇怪了,这位陆同志竟然把信还有汇款单寄给了隔壁邻居。

    不过看刚才那姑娘的长相,他好像也能猜个七七八八了。

    心想,这个陆承川的胆子也忒大了点儿,两家还是邻居,他都敢……

    邮递员不敢再细想下去,骑上车子走了。

    苏琬回到屋里,把门一栓,把信拆开读了起来。

    她一目十行地往下搜寻着,因为她太想知道那个玉坠的事情了。

    看完,她才知道原来那个玉坠真的是有来历的,它来自遥远的西部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