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贵人是心虚了所以才来打我的吗?你也觉得我说的话是对的吗?为什么不敢查呢?”

    正是因为从小在后宫里长大,所以楚心才不得不这样为纯贵人辩解。

    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的纯贵人变得有些奇怪,不为自己说一句话,可是自己不能不为她说话,若是就这样默认的话,那这盆脏水可就真的泼下来了。

    以后还要在宫中生活,宫中的流言蜚语那罪己是不断,谋害皇嗣,先不说会有什么样的责罚,那以后面对这样的指责,那远远是少不了的,她不希望纯贵人经历过这些。

    “你的主子都没有说话,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奴婢说话。既然主子杀不了,那杀一个奴婢也可以让我解恨!”

    宁贵人气极反笑,她下意识的想要捂着肚子,却没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只留下一片又一片的疼痛,既然如此,那就让楚心先为自己的孩子偿命吧!

    “不要!”纯贵人一听到这话,倒是立刻开口说话了。

    不管怎么样,她始终不希望楚心受到伤害。

    “陛下,这件事情都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吧,只是跟楚心没有关系,她只不过是心急想要为我说话。现在宁贵人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让她回去吧!”

    “果然是主仆情深啊,怪不得平常时候,楚心在我面前便是阴阳怪气的,原来是听从了自己主子的意思呢!”

    此刻,宁贵人倒是终于笑了,她靠在元珩的肩上,笑着看着纯贵人祈求的样子。

    而元珩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方才在楚心被打了一巴掌的时候,他就起身走了过来,伸手环住宁贵人的腰,让她靠得稳一些看到楚心白嫩的脸蛋上那么清楚的巴掌印,手指微微动了动。

    “陛下,你可知道楚心这个贱人平日里在我面前都是副什么样子?自己的主子受宠,时常在我面前胡言乱语,现在这一切怕是她们主仆两个最想看到的。就算您不心疼我,对我没有感情,可难道也不心疼这个孩子吗?觉得这个孩子的离去便是活该的吗?”

    说话的时候,宁贵人下意识的想捂住肚子,可摸到着的却是平坦的肚子,再也不像从前一样高高的耸起。

    她伤心的抓住元珩的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这份痛苦凭什么只让自己一个人感受呢?

    “我从未在你面前说过什么更何况,今日的事到底是什么情况,陛下都没有查清楚,您为何一定要将脏水泼到纯贵人的头上?还是说你早就知道自己的孩子是有问题的,一生出来便是个死态,所以才故意顺水推舟,制造了今日所有的一切!”

    楚心可是再也忍受不住了,直接看着宁贵人便大声说了出来。

    就是因为从小在后宫里长大,对后宫里的这些真宠的伎俩实在是看的太多太多了,她是相信没有母亲会伤害孩子,倘若一开始这个孩子就是有问题,生不出来的呢?

    若是孩子能够平安生出来,那自然是最大的底气,自然不会用孩子设一场局。

    可若是孩子一开始就生不出来了,亦或是生出来了,有没有想象中的作用?那必然会利用孩子,现在的宁贵人也就会是这样的情况。

    果然,他看到了宁贵人眼里的心虚,看来自己绝对是说对了,刚想继续再说下去,却是没有想到被纯贵人所打断。

    “够了,你不准再说话,现在的局面允许你说话吗?你只不过是我身边伺候的人,我都没有说话,你又有什么资格开口!快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