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是渊渟羞辱我!我气急了!我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罢了!”

    苏培盛一甩手中的拂尘,侍卫立刻重新按下诚亲王世子。

    诚亲王福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按在地上,自己却是无计可施,也不敢再莽撞开口,情急之下呜呜哭了起来。

    这一番动静传入已经哭累了睡着的四阿哥耳中,年世兰只觉自己怀中的小人儿一惊,又哭了起来。

    胤禛循着声音望去,见年世兰抱着四阿哥尽力在哄,只是四阿哥可能被吓的狠了,哭闹不休。

    胤禛眼中闪过一抹心疼,再看向跪着的诚亲王世子文韬,立时带了厌恶之色。

    “弘时的奴才呢?你,告诉朕,是不是像她说的一般!”

    胤禛手指向一直拉着三阿哥的手站在一边的嬷嬷,那嬷嬷立刻松开三阿哥的手,跪在了胤禛面前。

    “回禀皇上,诚如渊渟公子的奴婢所述,世子索要三阿哥脖间的玉坠不成,

    就想对三阿哥动手。是渊渟公子过来护着三阿哥,

    却不想渊渟公子给自己惹来了祸患。”

    胤禛看向目瞪口呆的诚亲王。

    “诚亲王,你们夫妇二人可曾听清了?朕一向待你们不薄,待子侄不薄。

    皇阿玛在世时封你为亲王,可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恐怕叫皇阿玛不得安宁!

    朕念你一向安分,早早就下旨封了文韬为世子,让他可以袭爵。

    可是你,作为朕的兄长,实在叫朕失望!”

    诚亲王回过神来,又开始磕头如捣蒜。

    “求皇上恕罪!臣归家以后定当狠狠责罚犬子!求皇上开恩呐!”

    知奕道。

    “皇上明鉴!犬子渊渟敬护三阿哥,才惹来杀身之祸!

    奴才不敢想,诚亲王世子连皇上您的儿子,皇后的嫡子的东西他都敢抢!

    还有什么是他不能、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