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庆阿姨可懒了,估计这会和伱一样刚睁眼!”

    正说着,刘小庆推开虚掩的房门,斜着眼走了进来:“陈小二你说谁呢?”

    “说曹操呢!”

    陈佩丝也斜着眼瞧着她:“刚刚看见江山了?”

    “看见了,”刘小庆帮小鱼把衣服领子翻了出来:“棉衣都不穿就往外跑,冻得跟猴一样?”

    “他干嘛出去打电话呀?这屋里不就有一部电话嘛。”

    邵伯林给江山安排的是一间干部房。

    除了面积与摆设,与普通间最大的区别就是多了一部电话机。

    “我估计呀,”女人的敏感,往往能令男人自觉勒紧裤腰带:

    “肯定是什么见不得光的话,你也不想想,这屋里的电话可是总机可以听见的。”

    “噢~”陈佩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下一秒:“不会说话就别开口,瞧你给形容的,还什么见不得光。”

    刘小庆白了他一眼,反手在桌上拿起了一小卷用牛皮筋扎起来的饭票。

    “嘿,要说还是你的眼睛贼。”

    “不会说话就不要吃饭。”

    “姐,趁着江山那小子去打那个见不得光的电话时,咱们赶紧去食堂把这饭票都给他花啰!”

    “啧啧啧,叛徒。”

    就在两大两小向着招待所旁的邮局食堂进军时,冻得像猴一样的江山同志,正在给浦江的报社打电话。

    “小丁你先准备好纸笔,”

    没有任何寒暄,江山对着电话那头的丁铃铃自己交待上了:

    “还记得临走时,我跟你们布置的任务嘛?”

    “记得,”丁铃铃记得很清楚:“准备采访著名歌唱家朱逢博。”

    “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