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没白花,也算有意外的收获。

    ……

    连穗岁用了一天时间搓好药丸,正发愁该怎么送去九王府,晚上,正在做针线的小桃突然扑通一声就倒下了。

    她回头看见疏影。

    “对待女孩子这么粗鲁,当心以后找不到媳妇。”

    “抱歉。”

    疏影把砸在地上的小桃拎起来放在榻上,朝连穗岁拱手道:“请三小姐再跟我走一趟。”

    连穗岁拉过薄被帮小桃盖上,默默背起药箱,跟着他出门,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轻车熟路出了连府。

    “你家主子又犯病了?”

    昨天晚上她才用银针把蛊毒逼退,至少能撑个两三天,没道理今天晚上又发作。

    瞧她用的是什么词,什么叫又犯病了?

    疏影不太高兴。

    “三小姐只管跟我来就是了。”

    嘿,这小子还有脾气!

    连穗岁靠着车厢不说话了,换成以前,那些求着她的人谁敢跟她说一句重话?她要是撂了挑子,能把求着她的人急死。

    年轻人不会来事儿,她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

    熟门熟路来到楚知弋的房间,疏影推开房门,恭敬地退到一边请她进去。

    连穗岁没多想,抬脚跨过去,又疾速退回来。

    “我进去真的合适吗?”

    匆匆一瞥,楚知弋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坐在轮椅上,墨黑色的头发披散着,露出半张精致的脸,从半敞开的衣领中,隐约能见点不该看见的。

    三更半夜,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连穗岁保持着警惕。

    “主子既然让三小姐进去,就是合适的。三小姐不是说您是大夫,晦疾不能避医,快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