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言回到王府。

    连穗岁把楚知弋的铺盖卷起来丢给疏影。

    “王妃,您这是干什么?”

    疏影回头看了一眼楚知弋,主仆两人被拦在房门外。

    “不干什么,再恩爱的夫妻也有吵嘴的时候,我跟你们家王爷吵嘴了,现在分房睡,谁有意见就憋着!”

    连穗岁算是明白了,楚知弋这家伙扮猪吃虎,将她的善心玩弄于股掌之间,嗯,装柔弱卖惨,装大尾巴狼,结果换个地方能徒手劈老虎。

    这家伙会害怕那些躲在暗处算计他的老鼠吗?

    还不定谁算计谁呢。

    她怎么就那么单纯善良,信了这家伙的伪装呢?

    玩儿脱了……

    楚知弋掩唇咳嗽一声,手掌刚放到心口,他想说他受了内伤不知道她会不会相信。

    门砰的一声关上。

    他的影子被灯笼里散发出来的烛光拉长,微风扫着树上的叶子,沙沙的声响中掩映着不知名的虫响。

    “主子……”

    疏影硬着头皮,“要不,属下帮您把隔壁的房间收拾出来?”

    失算了。

    楚知弋在门前的台阶坐下,抬头看着满天的星星。

    得不到回复的疏影麻利的把房间整理出来。

    “主子,您早点休息,属下告退。”

    臀部到现在还疼呢,疏影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触他家主子的霉头。

    夜太静了,连穗岁在房间里打了一套拳,洗漱好躺下。

    四妹妹的婚事她做不了主,但总能做点什么,否则她心里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