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嘉良撸开袖子,他细嫩白皙的胳膊上连一片乌青都没有。

    额……

    他把两边的胳膊掀开还嫌不够,又开始卷裤腿。

    屋子里的女眷急忙避开视线,连嘉良跟大夫对峙半晌,大夫一脸无语。

    “公子真会捉弄人,既然公子好端端的什么事儿都没有,老夫就告辞了!”

    连嘉良一脸郁闷。

    “我真被打了,要不您再看看!”

    大夫不理会他,背起药箱走了出去。

    连穗岁摊手。

    “闹完了?闹完了,跟我去秦家道歉吧!”

    “道什么歉?”张氏护住连嘉良,“当初从秦家搜出的书信又不是大公子放进去的!秦家的罪名也不是大公子栽赃陷害,凭什么道歉?”

    “大公子只是恰巧看到异族人跟秦家有来往,报官后是成王殿下搜出来的东西,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不见棺材不落泪!

    “姨娘不会以为不承认就能蒙混过去吧?”

    “不肯承认,别人就什么都调查不出来?”

    连穗岁双目赤红,刚才审问连嘉良,不出意外,是卫乡指使的,卫乡背后是何人在布局?

    据连嘉良承认,有人拿着卫乡的把柄找上门来,让卫乡安排此事。

    义善堂的账本……

    连穗岁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面对现实。

    账本在楚知弋手里,所以,那些信……是楚知弋做的?

    她怎么这么蠢?

    连嘉良为什么这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