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那个木头人只差五官没有雕刻,楚知弋手下的动作没停,用小刀子一点一点刻着眼睛。

    眉眼鼻子唇形……

    连穗岁瘪了瘪嘴,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坐下。

    “外面重兵包围九王府,你还能坐得住!”

    还有心情在这里用这种幼稚的手段讨她的欢心……

    连穗岁眼睛落在他手中的木头人上,他一只手抓住木头人的身子,她的角度只能看见木头人的脑袋。不得不说,他的技术很不错,她梳过的发髻样式,戴过的首饰,简直就是一比一还原。

    “好了。”

    楚知弋吹了吹木头人身上的碎屑,把她的木头人递给她,连穗岁瞥了一眼,视线黏在木头人的胸前,这是……

    她被木头人傲人的曲线惊呆了。

    愣了半晌,恼怒地把木头人扔还给他!

    “楚知弋,你脑子里装的什么带颜色的废料!你,你,你……你简直不知羞耻!”

    似是早就料到她的反应,楚知弋一边拍着身上的碎屑,一边淡定地说道:“男人都是这样,不管表面装得多么君子,心里总惦记着发生点故事……”

    “而且,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是合法的……”

    他这句话说得连穗岁差点以为他也是穿越老乡了。

    多么先进的词汇!

    楚知弋不确定他的表达符不符合她的认知,又补充了一句。

    “你是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回来的,我有这个权利,你也有这个义务。”

    对对对,他说的都对!

    但连穗岁纳闷的是,成亲这么长时间,他都表现得跟无欲无求的君子一般,今天这是怎么了,突然卖弄起了风骚?

    难道他还想行使一下权利吗?

    连穗岁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他下身某个部位。

    从医学的角度上说,男人坐怀不乱,绝对不是对方品行高洁,要么是真不行,要么就是太冷或者太饿,环境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