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棱两可的话就想欺瞒本相?”

    郭相在朝堂上浸润几十载,又岂会轻易受他胁迫。

    “绑了,将人带下去,宁芸若敢有事,本相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卫乡打了个哆嗦,嘴巴被塞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郭相冷声说道:“卫乡,你是个什么东西本相比你清楚,贪生怕死才是你的本性……”

    呜咽声在夜色中渐远。

    相夫人担心道:“老爷,宁芸真的在昀王府上吗?是不是……”

    是不是受昀王胁迫?

    相夫人不敢说。

    “夫人,这种想法万不能再有了,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昀王殿下,哪怕他看上宁芸,要纳宁芸入府做侧妃,我们也双手送上,昀王没有必要胁迫宁芸来要挟我们,不要中了奸人的离间计。”

    相夫人拿帕子抹着眼泪。

    “夫人,你留在府上,万一宁芸只是贪玩,说不定等一会儿就回来了,我出门一趟。”

    郭相吩咐下人去准备马车,相夫人目送他上了车。

    最近真是多事之秋,京儿已经没了,宁芸可千万不能出事!

    相夫人双手合十朝着各个方位拜了拜。

    车轮滚动的声音在街上十分突兀,被巡夜的兵将拦住。

    “车上何人?”

    车夫停车掀开帘子,巡夜的兵卒看清马车里的人之后急忙让开退到一旁。

    “末将不知道是相爷,多有打搅,请相爷恕罪。”

    郭相闭着眼睛,车夫放下帘子,继续赶路。

    马车里一股难闻的味道,是车轮上沾了脏东西吧!

    巡城的兵将继续值夜,马车里,郭相看了一眼隐在黑暗里的老者,七窍流血,就算救回来,还能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