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

    曲平又晕了过去。

    陆埠没忍住询问道:“王妃,此人的毒可解了?”

    连穗岁蹲下扣住曲平的手腕。

    “还有余毒未清,药每两个时辰喂一次,直到他彻底清醒,派人看住他,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曲平对自己够狠,连穗岁并没有给他下药,他怕露馅,自己吃了毒药,如果不是他用内力抵抗着毒性,他的下场跟其他人一样。

    经此一事,旁人只怕再也不能靠近他了。

    太医接手了曲平,陆埠送连穗岁跟楚知弋离开。

    来的时候是深夜,出去的时候已经能看见微光。

    大牢墙体厚实,狭窄的过道上罩着铁网,垂下来的铃铛捕捉任何动静,一层一道门,根本不给犯人逃出去的机会,也不给旁人劫囚的机会。

    “王爷,王妃,下官派人送您回去!”

    王府的马车路上摔坏了,陆埠安排了马车送他们回府,一切天衣无缝。

    楚知弋沉默了一路,连穗岁感觉到他心情很不好。

    回到王府,楚知弋吩咐疏影。

    “去查一下,曲平怎么会暴露。”

    以曲平隐藏的本事,除非他刻意暴露,或者是被下属背叛,不可能被朝廷抓到把柄。

    他怀疑……

    农历十月初一,卖香烛纸钱的生意好得不得了,街上的官兵仍旧在抄家,百姓们闻风丧胆,买了纸钱之后赶紧跑回自家院门,从门缝里往外面看,穿着绫罗绸缎的达官贵人被官兵从大宅子里赶出来,哭声一片。

    “又有人家犯了事儿被抓起来了!”

    “作孽呦,也不知道今年犯了什么煞,最近京城里有十几个官员被抄家了吧!”

    “可不止十几个,光三品以上的官员都抓了十几个,大鱼小虾不知道抓了多少,听说都跟前朝有关!”

    羽公子听着客人的议论,在心里呸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