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个鬼。

    商邵尽量保持镇定、冷酷,以熄灭她莫名的兴致:“别玩火,很危险。”

    “嗯?”应隐歪了下脸,“霸总台词?”

    “不是那个意思。”商邵额角一跳,忍耐着问:“你觉得在那种部位玩火,是一件安全系数很高的事情么?”

    应隐窘了一下:“我保证不会伤到你。”

    她语气实在委屈又小心,商邵心软,沉舒了口气:“只看一眼,别乱动。”

    “嗯。”

    “过来。”

    应隐膝行两步,更贴近他身前。商邵从她掌心抠出火机,按亮:“我自己来。”

    在小小的火光中,应隐抿着唇,很用力而乖巧地点点头。

    黑色的内裤腰线被他拇指指腹轻轻带下,露出腹股沟上的一小行字母。

    太黑了,看不清。

    太小了,看不明。

    太难辨认了,她需要靠很近。

    帐篷里安静无比,只剩下火苗的簌簌声,与帐篷外,两头狮子沉甸甸的脚步和喘哼。

    商邵喉结滚动。

    “看不清。”应隐低声说,滚烫的鼻息喷薄在他那侧敏感的肌肉上。

    “可以明天白天再看。”他好冷静,冷静得不像个正常人。

    “商先生。”

    应隐念着他,纤细葱管似透明的手指,就着他的拇指,将那条腰线更深地压下。

    他们谁都在无视。

    一本正经地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