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点,但应隐摇摇头:“不了。”

    简单聊了几句便各自挂断。

    应隐精疲力尽,睡得很快,不知道商邵正在来的路上。

    他是自己开了车过来的,副驾驶上放着一枚纸袋,纸袋里是医生配的药。压着限速开,幸好深夜路况畅通,红灯也没遇上几个,抵达时,应隐只来得及做了半场梦。

    那梦不太愉快,被半开窗下的谈话声吵扰。

    “商先生?”

    “她睡了?”

    “睡了。你怎么来了?”

    “来送药。”

    “什么药?”

    “嘘,别吵醒她。”

    此后一路无话,只有落在花砖上的脚步轻缓。

    上了楼,程俊仪不想让他进房间,犹豫着:“我去叫醒她?还是你把药给我?商先生不避嫌吗?”

    商邵提着卷了封口的纸袋,有些无奈地看着俊仪,没说话。

    俊仪傻了几秒,福至心灵忽然懂了,脸涨成了个番茄。她火速往旁边一闪:“那那那……”

    商邵比起一根手指,俊仪立时安静了,用气声:“需要我帮你把车停好吗?你还走么?”

    “看情况。”

    法式对门被无声拧开一扇,灰黑的夜色中,一道身影显得很淡。

    商邵先是慢条斯理地脱了外套,继而才隔着被子压了上去。

    应隐已是半睡半醒,一时间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真的,“嗯…”了一声,闭着眼找他的唇,要他的吻。

    商邵的拇指抚着她眼角眉梢,一边吻上去。

    唇是热的,舌也是热的,气息更热,带着忘俗又让人上瘾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