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天道约束,他们说得某些凡人无法理解的词汇,则会自动在凡人耳中消音。

    郭崇直接掀开帘子,对着外边赶马车的车夫说道:“待会儿路上若是看到有河流,停下来修整一下。”

    “是。”

    岁寒也没有异议,事实上,他也想修整一下。

    转眼就过去了七日,秦姝这几日也给不少人起了卦,最早那个徐贤这日又来寻她了。

    “大师!有戏!”他一来神情就有些激动。

    秦姝见到他来稍稍有些意外,她明白他媳妇儿是他的解药,却没想过居然转机来得这么快。

    “哦?说来听听?”秦姝也存了吃瓜看戏的意思。

    “我媳妇儿手里有我家的宅契,他们一直在找!没想到吧!被我媳妇儿藏起来了!哈哈哈!还是我媳妇儿聪慧!我儿若是像了他娘,日后定然有出息……”

    秦姝:“……”

    这人,变脸属实有些快了。

    他媳妇原先应当是想着等她儿子长大再去拿着宅契将家中田宅要回来,现在肯拿了宅契出来,估摸着也是这两日徐贤的表现不错。

    若是她算得不错的话,恐怕他家地契也在他媳妇儿手上。

    但是她是不会说的,若是日后表现得不错,他媳妇儿迟早会拿出来的。

    想要真心,自然得用真心来换。

    “大师,您确实算得准!您之前不是说让我帮你办件事儿吗?您尽管说,只要我跳起来能够到,定然替你将这事儿办妥了。”

    秦姝这几日已经从其他人耳中陆陆续续得到一些有关秦家的消息,她爹的生意遇上了难事,想靠给她庶妹定亲来度过此劫。

    跟她定亲的也不是旁人,正是和馨的亲哥哥和煦。

    但和煦是城主的儿子,还是嫡出,这样的身份秦眠一个庶女根本够不上,他便琢磨着想将秦眠记在秦夫人名下。

    原本以为秦夫人对秦眠心有愧疚,一定会应下,却没想到秦夫人直接说道:“我只有一个女儿!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为此秦老爷整整一个月没回府上,一直住在外室的宅院里。

    梵音城的名门也就那么几家,谁家出点八卦都会闹得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