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认为训练严苛,坚持不下来的懦夫和孬种可以离开,京城里的三卫一军绝不养无用之兵。你们是懦夫和孬种吗?”

    “不是,不是......”

    “好,男子汉大丈夫,一个吐沫一个钉,说话可要算数。把人押上来!”

    卧槽,还要杀人呐!士兵们大惊失色,宁王这么好杀吗?长着公子哥的模样,很是斯文呀!

    “这些人,你们应该都认识,对,是你们的上官,之所有要被砍头,是因为他们吃空晌,欺负下属官兵。这样的败类在我这里一定不能存在。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就是这些当官的死了,职位就空缺了,我与兵部沟通过了,所有空职都在你们当中选拔,当然,这得看你们谁有能力,谁在训练当中出类拔萃!记住,不要搞背后那些没用的,送礼受贿者,除了军籍不说,一定会受到军法审判。”

    晚上于乐陪着镇北王与将士们把酒言欢着,镇北王感受了多年不曾有过的军营气息,心情十分愉悦!

    “你小子还行,今日办的几件事都是为士兵们出气的,你要是再打过几场仗就好了。”

    “岳父大人,我这不是没机会上阵吗?”

    “嗯,是啊!我当年第一次上阵的时候差点吓尿了,哈哈......眼前要么是缺胳膊少腿的,要么就是尸首分离的,还有惨叫声,哭爹喊娘的。唉,当时我爹问我,怕不?我硬着头皮说不怕。他当时就给了我一脚,然后说道,瞧你那熊样,腿都直哆嗦,还说不怕,说怕不丢人,说假话才丢人呢!唉,想想也是,有谁不怕呀,不光是新兵蛋子,老兵也怕呀!只有厮杀起来时,才会忘记什么是怕,只有全力拼杀了。”

    镇北王看着篝火,一脸的沧桑之感,这位名震一时的将军在回忆着自己数不清的战场厮杀之事。

    “这小子可真敢杀呀,一日之间近百人就给砍了,他是真不怕兵变呐!”

    “老爷,他请了镇北王压阵。”

    “哼,算他聪明。这小子以后一定是个祸害,太后怎么会这么相信他呢?”

    “老爷,那边传来消息,宁王的家人五月三十日起程进京。”

    “小心,一定不能与咱们有任何瓜葛!”

    “是,老爷,小的明白。”

    ......

    “主子,宁王的家人就要启程进京了!”

    “找些江湖人,不能与咱们扯上任何关系。”

    “是,主子。”

    “估计一定会有官兵护送的。不过,警告一下于乐也好,他现在太冒尖了,这样不好!”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