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众士兵齐声应和,声音响彻整个营地。

    祁唐率先冲出营帐,心中充满了期待和豪情壮志。他不禁高声呼喊:“打仗了,诸位兄弟们!”

    其他士兵也纷纷响应,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有人甚至欢呼起来:“哦,谢天谢地,我们早就待腻了这里,终于可以一展身手了!”

    经过精心备战,五月十日,宋军如猛虎出柙,自兴都关高歌猛进。五月十五日,宋军势如破竹,横渡莫兴河(巴尔赫河)。当日晌午,宋军辎重兵、炮兵及各部兵马兵分两路,自桥上鱼贯穿过莫兴城。

    这是一个骄阳似火、降水稀缺的炎炎夏日。祁唐他们的炮兵曲屯兵于一座小高地,扼守桥梁。站在高地上,便可将莫兴河对岸敌人的侦察骑兵尽收眼底。

    在高地上的火炮丛中,一位将军正携同数名副官,透过望远镜勘察地形。皮安等人则与几人围坐一团,大快朵颐地吃着包子,痛饮着黄酒。

    “对面的敌人肯定是不敢贸然进攻的!快吃啊!你们为何不吃?”皮安嚷道。

    “多谢,多谢!”一名军官应道,“你说得没错,他们不过是些懦夫罢了!”

    就在此时,前方的副官突然伸手指向某个方向,并示意将军查看。将军迅速拿起望远镜,朝着副官所指之处望去。

    “他们到底在那儿磨叽什么呢?”将军一边观察着远方,一边暗自恼怒,“要是敌人趁此机会发动袭击,那可就麻烦大了!”他放下望远镜,满脸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嘿!曲长,朝那边开一炮试试火力范围,吓唬吓唬那些家伙!”将军转头对皮安下令道,同时还不忘调侃一句,“也让咱们大伙找点乐子。”

    “炮手们,各就各位!”皮安毫不犹豫地下达指令。听到这话,炮手们立刻兴高采烈地离开原地,前往炮台准备装填炮弹。

    “一号炮手,准备发射!”皮安高声呼喊道。

    随着一声令下,一号炮手点燃导火索。刹那间,只听得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大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要撕裂整个天地。炮弹如闪电般划过天际,从山下我方军队头顶掠过,但却远远偏离了敌军所在的位置。随后,一团白色烟雾腾空而起,清晰地显示出炮弹坠落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