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照往后仰,仔细打量,他表情愤怒中带着几分落寞,但也只是一瞬。

    她更在意的是……

    江如珏的头顶乌云密布,还夹杂着闪电,霉运爆棚啊。

    “二哥,我看你印堂发黑,今天有血光之灾啊。”

    江如珏气笑了:“怎么,这次扮神棍了?有证吗!”

    印照:“我说真的二哥,最近别走夜路。”

    江如珏敲了下她的额头,怒瞪:“我是为了谁!我刚下节目就跑过来了,这是我想不走就不走的吗!”

    印照不清楚他们兄妹的相处模式是不是这样,只能懵懵懂懂的点头:“哦。”

    江如珏的怒火被点着:“我说的不对吗!你就那么不乐意听我讲话是吧!家里给你收拾的烂摊子已经够多了,江印照,你就非要执迷不悟吗!”

    “今天能为个男人做犯法的事,明天是不是能为个男人连家里的人都不要!你要不是我妹,我现在就把你……”

    “摸摸毛,气不着。”

    他的头突然一沉,柔软的素手揉着他的脑袋,原本昏昏沉沉的他跟拨云见日一样清明,内心的狂躁被安抚,他冷静了。

    印照的脸变得煞白,没精打采的。

    霉运果然不好吃,还不好消化。

    她的眼皮往下坠,困得不行,有气无力的爬到床上躺下,被子一盖,沉沉睡过去。

    江如珏来到床边叫了几声,发现不对劲,立马叫医生过来。

    医生说患者太累了,好好休息就行。

    江如珏又问了伤口的情况,送走医生后,他神情复杂的来到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的脸上,声音悠远。

    “照照……”

    铃声响起。

    指尖差点碰到,江如珏神色收敛,手指微屈,摸向口袋。

    “祖宗!他不就是说了一句江印照吗,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能打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