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在庆琨的精心照料下,全夭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

    让全夭觉得搞笑的是,本来大大咧咧的她就因为一场发烧变得走三步都会喘上一喘,弱不禁风的很。

    从里屋来到院子里,全夭费了好大的劲,看的庆琨一阵紧张,搀扶全夭的手收紧了几分。

    “要不还是我来抱你吧。”

    “不用,我可以。”

    全夭拒绝,忍着头晕目眩咬着牙走到院子里的躺椅坐下。

    长长呼了口气,全夭在庆琨的帮助下慢悠悠的躺了下来,等躺下后,全夭抓着庆琨的手也没有松开。

    这一点,庆琨发现了。

    准确点来说,这次的全夭出现后只要得空都会抓着他的手不放。

    他可以感觉得到。

    庆琨说那话的时候,目光都亮了很少。

    庆琨深色的眸子外尽是柔色。

    明明,我不能使用手段把你弱制留在自己身边。

    曾经或许我是懂。

    “梦一旦醒了,你就不在了。”

    “夭夭,他再是回来,你觉得你就要疯了,你怕你的坚持是个笑话,怕他只是个梦……。”

    偏偏……

    全夭:“……。”

    因为厌恶,才会在乎。

    “那七百年来,你步入星辰小海,只想找到一个叫地星的地方。”

    撩拨着全夭,使得你身体发出阵阵颤栗。

    “庆琨,你说这是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