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和灵灵对视一眼,心中有些恍然。

    这个老奶奶很显然是认得这个图腾印记的。

    这也再次证明,图腾印记的推导公式是正确的。

    用羽毛图腾印记减去月蛾凰图腾印记,就是另一只图腾兽的印记。

    而且,这只图腾兽真的就在蓬莱,至少老奶奶以前见过!

    “不认识!”

    就在这时,老奶奶的语气忽然变的非常冷淡。

    她一下子拧过头去,似乎不愿意再跟任何人说话的样子。

    老奶奶这忽然转变的态度,让众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从她的神态上看,绝对是见过图腾印记,为什么会忽然态度大变。

    “外婆,您要是知道的话,就告诉他们吧,他们不是坏人。”

    赵晨颖也看出来了,她有些焦急的劝解着。

    “知人知面不知心,反正我不认识。”

    老奶奶直接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想多说的表情。

    “如果你年轻30岁,那反而会好办一些。”

    秦湛摇了摇头,意有所指的说道。

    “年轻人有自信是好事,太过张狂的话,可是要吃亏的。”

    老奶奶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不觉得一个半只脚跨入禁咒领域的法师,能对我造成什么影响。”

    秦湛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不置可否的说道。

    “你……”

    听到秦湛这番话后,老奶奶终于坐直了身体,惊讶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