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是不可能的,沈某人跟着芬姨吃香的喝辣的,每天都能看到楚易澜,培养一下感情,日子别提多滋润了。

    即便是上辈子,在得到一切后,这种宁静平和对沈连而言都是奢侈品。

    站在巅峰,意味着脚下波涛汹涌,哪儿有闲时看落花的功夫?

    “楚爷?”听到玄关处的开门声,沈连从厨房探出一个头,“你回来了?”

    “嗯。”楚易澜淡声应道,见沈连脸上沾着面粉,问道:“你在做什么?”

    “跟着芬姨学做甜点。”沈连说:“一会儿给你尝尝。”

    楚易澜:“我怕中毒。”

    知道他口嫌体正直,沈连也不理会,将成型的模子放入烘焙机。

    “剩下的交给我。”芬姨笑着:“出去吧。”

    “麻烦芬姨了。”

    沈连回到客厅,见楚易澜靠在沙发上,正在闭目养神,男人面容冷峻,眼尾却溢出丝丝疲惫。

    温润的手搭上太阳穴,楚易澜惊了一跳。

    “是我。”沈连问:“不舒服?”

    “没。”楚易澜淡淡,任由沈连的动作,“你跟兴途快解约了吧?”

    “嗯。”

    “有什么打算?”

    沈连:“船到桥头自然直。”

    楚易澜轻嗤一声,瞧着体贴懂事,实际上除了情话时刻,那是一句服软的话都不说。

    其实只要沈连提一嘴,就照他最近的表现,进星开不是问题,非要硬扛,那就扛着吧。

    “玫瑰败了吗?”沈连突然问。

    他挨得太近了,气息就喷在楚易澜耳根处,撩拨起来的酥麻过电似的。

    楚易澜下意识想避开,可放在膝上的手一瞬间狠狠攥拳,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