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只大手轻轻拍抚着后背,让沈连受用了很多。

    等缓过劲来,沈连又靠了回去。

    这次楚易澜没说一个字的拒绝。

    “你跟你的经纪人动手?”

    沈连不知道楚易澜是怎么注意到钱高的,不重要,他哑着嗓子,“没,钱高领我过去的,天河广告的负责人想睡我。”

    他没遮没掩,反正楚易澜随便查得到。

    但接下来沈连就开始胡说八道了,“我一想,我要为楚爷守身如玉,就反抗了。”

    楚易澜:“哦?你怎么反抗的?”

    “谁打我一拳,我打谁一拳。”

    “回合制?”

    “嗯呐。”

    楚易澜:“……”嘴里没一句实话。

    楚易澜走的绿色通道,一到医院就有人扶着沈连上了转运床。

    刚才强撑了一路,现在一躺下,沈连就人事不知了。

    他轻轻闭上眼睛的时候,楚易澜心头突然钝痛。

    楚易澜猜到情况可能有些严重,但是没想到这么严重。

    沈连身上多处挫伤,腿上韧带两处受损,腰上青了一大片,淤血沉聚,肋骨也断了一根。

    差一点儿插入肺部,难为他漏风机似的跟楚易澜吹了一路。

    负责检查的大夫都忍不住感叹:“病人意志力很坚强。”

    否则这一身伤换随便一个普通人,都要呻吟两句,但沈连硬是从检查到进入病房,中途醒来了好几次,一声没吭。

    其实比他惨的还有。

    刘凯盛跟钱高等人,被冯悦山灌酒灌得就差从门口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