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走后,沈连拉着楚易澜躺下。

    “再睡一会儿?”沈连问道。

    楚易澜摇头,目光很专注。

    “你这样看我,怪不好意思的。”

    “不恨我吗?”楚易澜眨了眨眼。

    沈连好似没听清:“什么?”

    “没有我的一意孤行,你怎么会被楚常戚抓住。”

    “我该恨你?”沈连抬手,轻轻在楚易澜脑门上弹了一下,“是不是我昏迷的时候你见过楚常戚,那个神经病跟你说了什么?楚易澜,你这个说法很荒谬。”

    心疼都来不及,哪里会恨?

    楚易澜收紧臂膀,将沈连往怀里带了带,他语气如常,几乎是叹息着说道:“可我恨自己。”

    都要恨死了。

    沈连就知道,吓坏这人了。

    口头安慰已经不顶用了,沈连很怕这又成为楚易澜的一大心病。

    “其实楚常戚对上我,也没占便宜。”沈连轻声。

    何止没占便宜。

    孙秉赫是这两天才有功夫会会楚常戚,听说这人很变.态?

    结果看到楚常戚的满身伤痕,孙助沉默了。

    当时情况紧急,真没留意,孙秉赫甚至询问了聂盛,“你动手了?”

    “没啊。”聂盛接道:“来时就这样,为了保持新鲜度,他说洗澡我都拒绝了。”

    孙秉赫:“……”不愧是沈老师。

    两人就当着楚常戚的面说话,楚常戚可能是不满被忽视,突然来了句“让楚易澜来见我。”

    孙秉赫淡淡:“聂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