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连打开远光,注意着前方路段情况,好在此刻除了他们,也没其它车辆。

    一切在以常清的安全为前提下,就不得不谨慎。

    沈连听到电话里传来徐景歌低沉的嗓音:“沈连,你停下,接下来交给我的人,车不是你这么开的。”

    沈连眯了眯眼,突然说道:“就是现在。”

    徐景歌:“不是!你等……”

    沈连打了圈方向盘,同时踩死油门,跑车轰出的瞬间,身后的面包车根本躲闪不及时,司机只觉得眼前一黑,跟着“砰”一下撞上去,又在巨大惯性跟推力下,以车头为轴,车尾原地甩圈,而沈连已经倒车回来,轮胎的摩擦声尤为刺耳,在面包车后车身即将撞上山壁的同时,挤入其间。

    这有效减缓了最大的冲击力,跑车被挤压到轻微变形,主驾驶倒是尚且安全。

    沈连抄出座椅下面的破窗器,下车之际在手里一甩,就跟长棍似的。

    面包车的车门先他一步打开,第一个出来的男人四肢爬行,低头就吐了。

    沈连将他踢到一边,对着第二个扑来的男人迎头一闷棍。

    对方哀嚎一声抱头打滚。

    再往里面,是刚刚趁乱掀掉头套的常清。

    常清喘着气,含笑同沈连对视。

    沈连扶着车门,身体下压,“你怎么样?”

    “可以。”常清接道:“这撞击力度刚刚好,不懵逼也不伤脑。”

    沈连:“……”

    说话间,他手腕灵活转动,原本捆绑结实的绳子立刻松散开,成圈掉在腿上。

    沈连挑眉:“你还有这本事?”

    常清脱口而出:“在景歌手底下练的。”

    沈连:“……”

    常清:“……”

    沈连神色复杂:“你们……玩的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