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歌喝得烂醉,但也不想打扰常清,就哼哼,“常清不爱我了,今天才发了五条信息。”

    楚易澜沉声:“人家在忙。”

    “忙,都忙,忙点好啊。”

    一个醉鬼,楚易澜懒得搭腔,他仰头看向漆黑天幕,心里像是牵着一根绳,另一头绑着重若千钧的东西,很踏实。

    “你说说你,竟然恋爱了。”徐景歌嘟囔。

    楚易澜:“这话你说过N遍了。”

    “没想到啊。”徐景歌靠在一旁的石狮子上,颠三倒四,“说实在的,三年前蔺市跟渠都的联合商会上,我第一次见你,都觉得你这种人不会长命。”

    真特么难听,楚易澜指尖发痒,忍住了想揍人的冲动。

    “死气沉沉,一脸霉味。”徐景歌啧啧感叹:“我还跟常清吐槽,你这种人还能占据上等风水,混个渠都首富来。”

    “有没有可能,我很强。”楚易澜说。

    “这不是强不强的问题。”徐景歌摆摆手,晃晃悠悠挣扎着起身,担心他从台阶上栽下去,楚易澜伸手扶了一把。

    “喝太多了。”徐景歌压着嗓音:“我想吐。”

    楚易澜毫不留情将他扔给了一旁的助理。

    车子缓缓停泊在最下面,楚易澜吩咐徐景歌的人照顾好他,转身抬步就走。

    楚易澜到酒店安顿下,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他多少有些洁癖,洗干净才躺下,睡不了几个小时,起来还得转。

    结果第二天接到杨彬电话的时候,楚易澜一看时间,整整晚了半个钟头。

    “喂。”他一张口,才发现鼻音很重,嗓子拉刀片似的疼。

    杨彬一惊:“楚总?”

    “没事。”楚易澜咳了咳,“你买点感冒药上来,我这就起床。”

    楚易澜身体素质极好,他早期的发泄手段之一就是待在健身房,挥汗到筋疲力竭,也能睡得舒服些。

    于是便有楚易澜曾经“一拖二”的名场面。

    拖的不是别人,他的两位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