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园内可以相见,你可托张妈给一信息。

    若得在园内一见,倒比来家得说话。

    千万,千万。

    再所赐香袋二个,今已查收外,特寄香珠一串,略表我心。

    千万收好。

    表弟潘又安拜具。」

    探春看罢,便是知道之前被王善保家的拿出来作乱的香囊到底是从何处来的了。

    一时间,探春的心情也是百感交集的很。

    一则是高兴,高兴这件事情总算是查清楚了,却非是与府中姐妹们有关系。

    二则是愤怒,愤怒,就这么一件小事情,竟然要兴师动众的来生出这么多的是非来,让她间在中间,不得做人。

    旁边的周瑞家的等人见状,也是不明所以。

    因为,她们几个人可不认识几个字的。

    这就是古代的封建,女子无才便是德。

    读书和天下,那是男子的世界,女子只负责相夫教子即刻。

    待探春的思绪散去后,才反而笑着说:「这却是查清楚了。」

    别人并不识字。

    也瞧不得这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东西。

    不过,当探春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之后,也是让王善保家的作难。

    原来是王善保家的素日里面并不知道他姑表姊弟有这一节风流故事,而今见了这鞋袜,心内已是有些毛病,又见有一红帖,铁证如山。

    又见着探春又看着她笑。

    王善保家的便是更不自在了,便是说道:「必是他们胡写的帐目,不成个字,所以让探春姑娘见笑。」

    探春因笑道:「正是这个帐竟算不过来。你是司棋的老娘,他的表弟也该姓王,怎么又姓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