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身心愉悦,大脑放空的张氏听到刘辩的话后,不假思索的就随口回道:

    “不是奴家不想找!是不能找啊!”。

    “为何?”。

    “奴家先夫名叫任我行!乃是本地豪族任家主的嫡子,奈何自幼身体孱弱多病,特别是与我结婚后,身体状况更是一日不如一日!。

    最终,在我女儿红昌出生那年,先夫任我行撒手人寰,撇下我们孤儿寡母独守空房。

    一转眼十多年了,奴家如今已二十有八,中间也曾想过再觅一良人共度余生,奈何却遭到了任家主的反对,无奈!奴家只好在这先夫所留的庄园内守活寡了!”。

    先夫任我行?这……。

    “哦……嗯……原来如此!”。

    本来听到眼前的美妇,说她先夫叫任我行的时候,刘辩就很惊讶了,却不料后面更是听到了红昌这个名字,这让刘辩瞬间想到了一个人:任红昌。

    任红昌也就是貂蝉原名,刘辩没想到下山后的第一站,不是收名将,也不是收谋士,居然遇到了貂蝉跟她娘,这艳遇……。

    这让原本道心坚定的刘辩,瞬间有了一丝动摇,干还是不干!这是个问题!。

    最后刘辩还是忍了下来,待来日吧!来日方长!。

    于是刘辩手上又加大了力度。

    “嘶!轻点!你力道有些大!奴家受不了!”。

    “哦……嗯……知道了!”。

    刘辩听后,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又加大了力度,而且专攻穴位。

    不一会他身下的美妇张氏就昏睡过去了,以刘辩的手段,这美妇不到第二日,日上三竿的时候,怕是醒不过来了!。

    而刘辩见状,也当即抽身而起,随后便在美妇张氏里侧睡下了。

    刘辩是睡下了,可是有人却彻夜难眠了。

    洛阳皇城,永乐宫外。

    此时何皇后正满脸焦急的,对一个身穿开档龙袍的男子说道:

    “陛下!山上的道童清风来报,说辫儿下山了!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会不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你派人去找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