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何逸鹏便朝张灿袭去。张灿深感无奈,身形一闪,轻描淡写地往何逸鹏胸膛送去一道腿法,何逸鹏瞬间又被击晕过去,临昏迷之际,满眼充满对张灿的刻骨仇恨。然而此刻的雷丽颖已视张灿如瑰宝一般珍重。远处闻讯而来的雷阳兵亦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迈向这边。

    雷丽颖看见雷阳兵的身影,焦急地上前问候:“二爷爷,您怎出来了?身子可还好?”

    雷阳兵摆摆手,示意无碍:“我这副老骨头硬朗得很,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倒下。这位想必就是众人所提及的小豪侠了吧?不知这位少侠尊姓大名?”

    张灿对这位长辈也甚是敬重,抱拳回礼:“前辈,晚辈张某,名叫张灿。”

    雷阳兵连连点头称赞:“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想当年在我这个年纪,还未曾有如此锋芒毕露之时。没想到小小年纪的张灿少侠竟然已有如此修为,不知可曾拜入哪位高人门下习得了这份本领?”

    张灿面露尴尬,挠了挠头答道:“这身功夫,实乃晚辈自学而成。”

    雷丽颖听闻此言,掩嘴笑了起来。

    雷阳兵见状,同样哈哈一笑,点头赞许:“张灿少侠年纪轻轻却未婚娶,不知可有佳人相伴左右?”

    张灿感觉雷阳兵唤他为“张灿少侠”颇有些怪异,耸耸肩回答:“晚辈尚在读大学,现正就读大一,尚未涉及婚嫁之事。前辈无需这般称呼,直呼我张灿即可。”

    雷阳兵颔首道:“低调稳重,身怀绝技又谦逊有加,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张灿亦感头痛欲裂,头顶仿佛戴着两顶仙冠,显得尤为不适。一旁的雷丽颖却满脸欣喜地道:“二祖师,我雷家的金篆玉令总算得以保全。”

    雷阳兵微微颔首道:“此次多亏了张灿相助。然而我如今已是风烛残年,恐怕这首席教习之位,应传给下一位接班人才是。”

    周围之人闻听此言,皆投以羡艳的目光望向张灿。众所周知,张灿早已成为他们尊崇的名誉宗主持,倘若再加冕为首席教习,那么此地的一切事务将唯他马首是瞻,连雷丽颖看向张灿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期待。

    虽与张灿相处时日尚短,但雷丽颖深知其修为深厚,且品性可靠。假若张灿在此长久驻留,他们之间定会滋生深深的情谊,届时这份基业依然会牢牢掌握在雷家手中。

    然而张灿却轻轻摇头,望着雷阳兵道:“前辈,对于首席教习这一名号,晚辈并无太大兴趣。其实,今日前来,我是为了察看一些灵草。”

    闻此言,雷阳兵略作沉吟,继而转向雷丽颖问道:“是什么样的灵草?”

    “二祖师,此事乃是我与张灿私下之事,请您不必过问……”

    雷阳兵点头应允,目光流转间流露出一丝微妙之意,忽然他又看向张灿,悠悠说道:“世事如缘,顺其自然便好,刻意求取反而易生变故。灵草虽妙,如若驾驭不当,则恐反成修道路上的障碍。”

    张灿一时不解,目光疑惑地看着雷阳兵,脸上满是问号。

    雷丽颖也感到奇怪,追问雷阳兵:“二祖师,您说的是何意?”

    雷阳兵犹豫片刻,反问:“莫非张灿要炼制的并非壮元固本之丹?”

    雷丽颖险些惊得呛住,忙摇头否认:“二祖师,您误会了,那并非您所想的那样,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一个秘密约定,仅是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