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越久,许多事应珣看得越清楚。

    稚宁在病中为他筹谋一切,她为了他的牺牲付出,历历在目,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替她做就去找她?

    他欠她已经够多了。

    他早已爱上她了,可她不知道,至死都以为他爱另一个人!

    驱赶的话听多了,大概是免疫了,此刻阮凝初竟没觉得有多难受。

    “处理完薄家兄弟之后呢?应珣,你是不是又要去死?”

    “这与你无关。”

    “应珣,我最近听到一些消息。”

    “出去。”

    应珣没心情和阮凝初废话。

    这些年,阮凝初和刚子他们,为了让他走出来,什么歪门邪道都用过。

    “你真的不听吗,不会后悔吗?”

    “滚出去!”

    “是关于稚宁的!”

    *

    还是回到自己家睡得更好,一连三天,稚宁醒来后都觉神清气爽。

    不似住在薄瑾屹那,起床后胳膊腿沉重,手腕发酸,昏昏沉沉,活似耗尽精气脑力敲了一晚上键盘。

    除此之外,回到了家,清晨手上的柠檬味也跟着神奇的消失了。

    这是最令稚宁想不通的事。

    明明睡前她没动过清洁剂,为什么会残留有柠檬的味道?

    “起了吗?饭好了。”

    ‘咚咚’敲门声响起,是新上任的煮饭工在叫她起床。